夺能组什么词,余能组什么词

2022级RUCers

当你选择来到人民大学

大可以敢于有梦、勇于追梦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欢迎走进每一名

普通又不平凡的人大学子的光阴

他们从各自的起点出发

在青春的赛道上奋力奔跑

分享着不同视角的大学生活

书写着属于自己的“解题思路”

今天,专栏第二期,让我们跟随徐贵荣学长一起,走进他的七年人大光阴,回顾他青春的脚步,探寻他成长的根系,倾听他真诚的感悟,以此获得我们自己向上生长的力量。

大可以一往无前勇敢地走

时间的巨浪一次次拍打向时代的岸边,我也在来来回回的折腾里,度过了在人大从本科到硕士的求学光阴,完成了从校园到职场的蜕变。此时此刻,已经毕业整整一周年的我,正在我的家乡四川工作。从我工作的成都高新区出发,一个多小时的高铁车程就能到达家乡的小镇上,“回家”变成了一件触手可及的事。

疾驰的列车坐到去年通车的白马北站下车,走一个小时,就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了。年近八旬的爷爷奶奶,现在还在家里忙着收获新一季的粮食和蔬菜,和我记事以来的二十多年一模一样。在我甚至还不知道“留守儿童”是什么概念的时候,我就成为了“留守儿童”,在爷爷奶奶逐渐被岁月压弯的脊梁支撑下,我却挺起了腰杆。我的父母时至今日仍在上海做着“外来务工人员”,二十多年里他们做过菜贩也当过工人,他们未能给过我童年的蝉,但我渐渐长大也知晓他们自有不便言说的九分苦楚,万般无奈。

在父母一周一次的电话关心和爷爷奶奶这样一季又一季的春种秋收里,我被拉扯着长大了,一路在镇上读完小学、念完初中,再到市里上完高中,直到考上大学离开家。

填报高考志愿时我陷入了十多年来最大的焦虑,因为那本厚厚的志愿填报指南上适合我分数段的大学没有一所我曾到过,关于大学的认知是我完全的“知识盲区”。那时候问遍了几乎可以问的所有人,这个分数去哪所学校“最合适”,所得的建议过于纷繁复杂,让本就纠结的我更加纠结。后来笃定报考人民大学的建议来自一位初中的学弟,其实他也不了解,但他却异常坚定地告诉我:用“中国”和“人民”这两个在这个国家那么有分量的词语命名的大学,定然不会让人失望。

就是这样做出了选择。然后在2014年的那个秋天,我怀抱着巨大的憧憬,独自坐了近24个小时的硬座抵达北京西站。因为不认识路、也不知道学校有接站服务志愿者指路,我那憧憬里还有三分慌张两分担心。帮我消除这份慌张和担心的,是和我来自同一所高中并比我更早来到北京读书的师兄。列车还在北京郊区前行时,我便收到了师兄的消息“我到出站口等你了”。那天,人生第一次迈进中关村大街59号的校门,就是在师兄的陪伴下完成的。

改变我这一生轨迹的大学生活,也在跨进这道门后开始了。

点滴的灌溉

给了一棵树以成长的养分

应该说,在上大学前我就得到过诸多帮助。爷爷奶奶一生务农,一年出不了几次小镇,更是鲜有机会带我到市区里看不一样的风景,幸而步入中学即遇到了恩师——班主任陈老师。陈老师时常分批把班上的同学从小镇上带到城里,去看和小镇上的“书店”不一样的“书城”,去看市里的高中教学楼坐落在哪里、这段路又该怎么走。似乎就是在一次次进城的路途中,我愈发坚决地有了毕业后一定进城上高中的念头。后来的高中阶段,也十分好运地遇到了诸多好老师倾力教诲、诸多好朋友携手并进,才得以一路进步考入中国人民大学,才终于第一次来到祖国的首都北京,“紧贴祖国的心房”。

学校寄来的录取通知书的信封里附有资助政策简介和一张家庭经济状况调查表,当时调查表还需要到街道盖章,据说现在后者已经进一步精简省去了。我在出发前填好了调查表并请乡镇盖好了章,来校后便把材料交给了学院“寻找资助”,但更严格地说起来,不是我找的“资助”,是“资助”找的我。在入学后的第二周,班长告诉我学校启动了新生的资助申报工作,没过几天再次收到班长消息时,她告诉我学院已经为我评定了一份每年五千块的助学金,名字我记得很清楚——“兴大助学金”。

其实这些年父母在外务工,家中虽不算富裕,但家中“穷什么不能穷教育”的理念让我没有缺过学费和最基本的衣食支出。不过,有很多花销却在他们的想象之外,比如电脑屏幕意外摔碎后我一个月的饭钱也不够换一块新的。于是这笔助学金被我列为了学习生活补助款和应急款,后来几年来我还陆续领到过各类奖学金和勤工助学补贴,也都被我列入了这个范畴,这个数额不算大的“备用金”体系成为了我日日安心的经济后盾。

物质上的资助让我整个大学期间没有饱尝承受着过大财务压力的艰辛,不必时时因经济问题而烦恼,更不必常常去向父母开那个不好开的口。在此之外让我获益更大的,是诸如“求是思源”计划等让我受用终身的发展资助项目。我在大一下学期成为这一计划的学员,培养周期持续到了大四毕业,它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带我到过宁夏开展中学生夏令营、到过改革开放最前沿感受祖国发展跃动的脉搏,甚至给了我走出国门在比较中更清醒地读懂中国、读懂世界的机会。在翻过一重又一重的山的同时,情怀沉淀下来、视野开阔起来、信念坚定起来,让一个农村的孩子,在看到了多种多样的可能后,可以找到自己最准确的坐标定位。

因为被撑过伞,也想给别人撑伞。2019年初,校团委的老师让我协助负责了一个特别的项目——“励学人大”,这个绘制学业成长地图、构建答疑解惑框架的大工程,切切实实地想帮到有需要的同学。我和这个计划一起度过了它的“创业期”,此刻它仍在一届又一届师弟师妹的辛勤付出中帮助更多的同学“Mark时间,Hold住未来”。

再后来,读完研究生一年级的我向学校申请了休学,参加“西部计划”,来到了新疆和田地区的一所农场学校,在那当了一年的历史老师,想在沙漠里种出一片花海,用我接受点滴灌溉成长起来的绿荫,来守护这个祖国边疆的遥远村庄。在那里,我见到了落满了沙却绽放得骄人的玫瑰,我也庆幸自己短暂地成为过这些稚嫩花朵的浇灌者、守护人。服务期间赶上了疫情,隔着屏幕,我们一起交流“伟大祖国永远在我们身后”,告诉他们也告诉我自己:不要害怕,更不要懈怠。

我曾从偏远的乡镇走出来,真心希望也能给他们一份力量,一份飞跃沙漠的力量。现在,我教过的学生许多已经升学进入了高中,有了更加坚硬的翅膀。也是那一年,我更近距离地、全景式地、从教师的视角感知了党和国家教育福利政策的温度,后来,这个话题成为了我硕士学位论文的选题。我想助人,也助了自己。

选择的空间

把无数种可能串联成收获

上大学以前我几乎不需要选择,“把书读下去,然后走出去”也是我几乎唯一的坚持。进入大学后一切开始改变,尽管还是有不用纠结选择的事情,比如游泳课和太极拳,但更多的问题成了选择题。从选项目到选课题,从选专业到选课程,总要不停地做选择。我的身边不乏许多定位很清晰的人,知道目标在哪,知道最想干成或者最擅长、最该干成什么,他们在做选择时总是明确清楚,沿着目标攀爬着越来越高的山。

我大概是更迷茫的那个,到研究生毕业,我也不太确定应该设定什么明确清晰的目标,甚至曾在入学之初于数个目标之间“反复横跳”,既想成为专业成绩最出彩的“学霸”,也希望能在学习之外的各方面多干事干成事,这种“既要又要还要”的“贪婪”最后让我没有在任何方面拔尖,却成为了有点儿“均衡”的学生。当然这不是一个坏的结果,“反复横跳”本身,其实就是一个比较、选择然后略有倾向地去平衡的过程,它的背后,是学校本身和高等教育本身给了我们独特的成长空间和选择自主权。

可能是想多一份挑战,学校也没有设置门槛,我在大一下学期开始尝试修读经济学的课程,其实并不顺利,一开始的两门课都没有完全学明白就匆匆考完了试,但经济学告诉我的“沉没成本”道理我却好像领悟得不错,辅修学完修完的课程越多,就越不想放弃,到大三下学期时,课程学分就基本修完了,那份在忙碌中总能看得到进步的喜悦总是一口气就吞噬掉攒了好久的疲惫。

完成一关的“玩家”,趁着新鲜劲儿总想着开启游戏另一关。还是在大三,信息资源管理学院牵头举办的首期“数字记忆”厚重人才成长支持计划启动并面前全校招生。那时候的我连“数字记忆”的概念都要反复阅读才能理解,但招募公告就那么写着,专业不限,欢迎尝试。带着探寻新世界的兴趣,我这个“门外汉”报名了也有幸被最终录取,甚至还成为了项目小组的组长。在项目导师的指导下,我们得到了第一次,也是我求学期间的唯一一次,被在德国举办的世界数字文化遗产大会选中受邀进行项目展示。

在人大还有一堂必修课,是用青春的脚步丈量祖国,“把论文写在中国大地上”,且“形式不限”。我的许多同学大多都通过“千人百村”“街巷中国”等社会实践项目,“大学生创新试验计划”等科研项目或是“知行合一”实习实践项目,走向祖国的广阔山河。我同样是这些项目的受益者,而且“打卡”过这里面的大多数项目,当然也有不少的坎坷和心酸,第一年申请“大学生创新试验计划”时我连立项都没立上,好在足够坚持,次年调整方向后还是立上了。

青春的脚步到过哪里,成长的根系就会发育到哪里。完成这些科研、实践项目时,我们总十分感性地尝试着亲近祖国大地、填补课堂里没有的世间百态,也在尽可能理性地去更直观地理解中国社会的治理逻辑、建设逻辑、发展逻辑,在不停步的追寻中,我们和脚下的大地紧紧连在一起,愈加融为一体。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一部分选择,在人大还有太多关于学习、学工、志愿、文化、实习等方面的“菜单式”的多元选择,让成长有了太多可能。塑造我成为今天模样的,大概就是这些选择得到的行与知、学与思。很重要的是,我敢于去探索这些,因为绝大多数的选择及其带来的副产品,是“免单”的,比如我根本不需要因为要去德国做分享而发愁机票,“数字记忆”项目的支持解决了我最大的烦恼。

用力地尝试

会拥有可以绽放的舞台

许多同学评价我“很自信”,但我自己知道的是,我甚至曾在无数个填写“兴趣爱好”的空格前都遮遮掩掩。不是不想有,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拥有。奶奶从小反复告诉我“走出村子,别让别人看不起”,一次次把“读书改变命运”的种子用几近揠苗助长的方式在我的意识里催促着长成挪不走的秧苗、扎下不能拔的深根,我也很懂事地专心读书,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要求过其它的什么。

直到初三毕业那个暑假,我才在升学的这个间歇期,第一次向家里提出了去学点什么课外兴趣的想法并获得了同意。那年我在网上搜到一个成都的播音主持培训班,换乘几趟车到了现场才知道这是一个艺考培训班。现在回头看,我在网上看到的多半是个“广告帖”。但我还是想学,讲了半天价,从3500块讲到3000块报了名。班里都是即将参考高考艺考的哥哥姐姐,他们要从暑假上到次年艺考前,我成了班里最小的那个,跟着大家学了一个月,也只有一个月。

我当然知道,不论这一个月我再怎样“刻意练习”,也必然没有学到什么真正的“硬货”,后来认识传媒大学的朋友告诉我为了艺考拿出功底他们甚至一学就是好几年。但就是这短暂的一个月,让我从此有了敢于大大方方填写“兴趣爱好”这个空栏的勇气。

人民大学没有否认这份勇气。人民大学尊重这份一开始甚至有点脆弱的勇气,还给了它更宽广的天地。

入学之初,在东风楼下我接过了学校广播台一位师姐递给我的空白报名表,其实师姐给路过的每个人都发了,但我却眼前一亮,当场就填好并交回给了师姐。我记得那天的阳光特别明媚,像是会把前行路上的黑夜刺破一样。一个月后,我把这张报名表的存根与我的主播聘书一起放进了自己的小抽屉,却把在人民大学文化活动的全部起点像开一个“盲盒”一样正式打开了。

后来的在校许多年,我在人民大学很用力地尝试把这个唯一的兴趣爱好变成一种特长。从大一到研究生毕业,我参加过主持人大赛海选就被刷掉,然后又参加朗诵比赛拿到三等奖,不断地积累经验,再大胆前进,到能够主持校园晚会、参演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重大演出,再到在央视的舞台上对着镜头成为了可以“有台词”的那一个。

对于一个所有的系统训练加起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的、从南方农村来的身高不到一米七的男孩来说,假如我再害怕一点、假如我再退缩一点、假如我再放弃一点,我想这些今天回想起来的美好记忆必不会属于我。但足够信任自己学生、尊重自己学生的这所学校,就是一次次地给了我带着这份勇气去展示的舞台,让我的滚烫青春更加可“燃”。或许若干年后,如果我侧耳在明德堂的回音壁上听,也还能听见自己校园时期留下的勇敢过、绽放过的痕迹。

我是被人民大学关怀过的那个,但不是多么独特的那个。机会和关怀本身,是人大育人的一种包容性方案。我曾参加过的央视那一期五四青年节晚会主题叫《筑梦新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我们很可能会有一些这样的那样的不完美,但有梦、筑梦、追梦的权利是一样的,这一路的亲身经历就是力证。它证明了在人民大学的世界里没有刻板印象,没有“有色眼镜”,没有“你该怎样和你不该怎样”,更多的是同等地给出机会,给出平台,然后等着大家去尝试、去发现、去挑战、去收获。

同行的伙伴

在告诉我朝哪里去的答案

这是最后想聊的部分了,求学的这些年,我从来没有独自前行。“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在不同的环境和氛围里得出不同答案的概率应该很大,而一个组织里的“伙伴”,直观反映也深刻影响着环境。我想在这里定义的“伙伴”,是一个很大的概念,是包括老师、同学以及可能甚至都没有一起上过一节课的朋友等等,在这个园子里启发过我、帮助过我、陪伴过我的全部群体。

当然,老师这个话题不必多讲。我所遇上过的老师没有一位我不敬佩、我不感激,以我的研究生导师为代表的劳动人事学院的老师们,在课堂上总是恨不得把毕生所学、所悟、所知都授予我们这些年轻的后生。更可贵的是,来自不同学院的“身份”从来没有成为老师们区分学生的标尺,求学这些年,我也无数次受到经济学院、信息资源管理学院老师的点拨,我参与发表的第一篇论文是马克思主义学院的老师逐段指导着修改完成,甚至在做科研项目遇到瓶颈时我还莽撞地向多位只闻其名的老师寻求指导和帮助,也从未被拒之门外过。在人民大学习得知识、顺利毕业,这些“大伙伴”的领路,作为学生我莫敢有一丝的淡忘。

师长领路,挚友同行。我愿意将在人民大学这些年的在校生活比作我的“电视剧故事”——最好的朋友都在身边。交到好朋友的契机有很多种,宿舍生活、班级生活让室友、作业小组成员……有太大的可能从萍水相逢成为莫逆之交,甚至我一位极好的朋友是我俩在浴室借校园卡认识的,志同道合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定场合的规定。

2018年我在学院本科的毕业典礼上分享时说:“我看到的身边的同学,他们一定在至少某一个方面成就非凡,有的成了主要学生干部,总爱和最晚熄灭的那盏灯聊聊心事;有的拿了很高的学分绩点,所有的努力都成为下一学习阶段录取通知书的最好注脚;有的创新创业做出了名堂,有趣的想法已经落地成了产品;还有的投身社会实践和公益,要把自己的青春力量带到最远的边陲山庄。”列举这些例子的时候,我画面感很强,因为我所带入的四位都是我身边最要好的同学,其中三个还是我的室友,他们的目标和行动也影响着我自己的抉择,“看齐”意识时时在我的脑海里鞭策:如果走不到前面,也千万千万,别掉在大家后头了。

还有很多朋友,来自于一些特别的团队。大学生活本质上是群体生活,我们都生活在“组织”里,而不是封闭的个体。七年人大生活,除了“学院”“班级”“宿舍”这些固定的交友单元之外,学校广播台、学生学业发展协会等组织都成为过我“沉浸式”生活的团队。

更特别的,因为在高三毕业时入党的原因,我在开学之初就找到了特别的组织——学校“红船领航”计划,并在开学典礼后就开始接触了一批和我一样高中时期入党的同学,其中的不少后来我们都成了很好的朋友。整个大学一年级,在“红船领航”计划框架内,以晨跑为深刻记忆的军事训练、以读书为表现载体的理论学习陪着我度过,甚至可以说,是在这个计划中完成了入学的“适应性训练课程”。

或许正是因为在这个计划中的锤炼,我在跨入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成为了学院低年级的党支部书记,并由此开启了本科后三年的支书成长路。这段特别的组织经历,也让我更深刻地意识到,是在怎样的一些不自觉的时刻,传承不衰的红色基因演变成了内心自发认同、自觉坚持的一种“方向感”。

大可以一往无前

勇敢地走

这就是我在人民大学学习生活这么几年的一个概述。我想可以回到最初的命题了,在人民大学,大可以一往无前勇敢地走。因为你会有足够坚实的保障力量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会有无数种探索的可能怎么走都会到山顶、会有与内心热爱最契合的舞台等你在一次次尝试后迎来绽放,还会有愿意与你同行的许多人。往前走的路上,比荆棘更多的,是披荆斩棘的方案,比失落更密集的,是重燃希望的火种。

于我而言,这些年变化的应该不只是从一名“留守儿童”变成了一名“留守青年”,也应该不只是从18岁的门前来到了28岁的门前,许多以前没做过的现在都已经经历了,比如在天安门广场看一场升旗,更比如在党的百年华诞重要时刻在天安门广场看一场升旗;许多不理解的道理现在也基本明了,比如为什么奶奶总是希望我走出去,更比如为什么奶奶在我真正走出去时会眼含热泪;许多以前想得到的现在已经得到了,比如知识,更比如带着知识回到家乡。

没有人永远年轻,好在永远有年轻的面孔走来。这可能不是一个多么典型的人大求学故事,只希望读到这个故事的各位,在毕业的时候,也都能不辜负人民的大学,不辜负人民大学的你自己,成为你理想中“复兴栋梁、强国先锋”的样子。

健康成长,学业顺利,

青春热烈,少年有为!

本期人物简介

徐贵荣,男,中共党员,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人力资源管理专业2014级本科生、社会保障专业2018级硕士研究生。学校“红船领航”四期、“求是思源”三期、“数字记忆”厚重人才项目一期培养计划学员,在校期间曾任校团委事业发展部部长(学生兼职)、劳动人事学院本科生党支部书记等职,多次参与主持“一二·九”音乐会、校园歌手大赛、毕业生文艺晚会等大型校园活动,2019年7月-2020年8月参加“西部计划”服务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四师皮山农场中学。2021年6月毕业后赴西部就业,就职于成都高新区社区治理和社会保障局。

学校从入学前到毕业后的全过程资助

从生活保障到心理关爱的全方位呵护

从学习学术到文体实践的多角度成长

让每一个学生都健康成长

让每一个孩子都有人生出彩的机会

在忧心淋雨时,有完备的奖助项目为你遮挡生活的风雨;在陷入迷茫时,有丰富的培养项目为你提供尝试的方向;在感到畏怯时,有多彩的文体活动为你搭建成长的舞台;在勇毅前进时,有亲密的良师益友为你积蓄行动的力量……

在人大,相信你会探索出独属于自己的出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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